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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人散文作文

高考满分作文 时间:2011-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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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写人散文作文:写人的优秀散文:平凡的人


  在我们的生活中,有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没有固定的住所,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家;他们没有衣食无忧的生活,有时还为生活而发愁;他们没有体面的工作,干着最脏最累的活,但是他们却为社会付出了许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他们就是农民工。
  2016年12月28日,从阿克苏开往西安的列车上,载着一群从新疆打工回来的农民工。我们从兰州上车后,车厢里人头攒动,显得比较拥挤。大包小包,各式各样的行李包横七竖八地躺在行李架上,甚至还有许多人用蛇皮包装袋绑两根绳子当做背包,座位底下都塞满了东西。我们上了车,找到自己的座位,把一切整理好之后,闲来无事和他们聊起天来。通过短暂的交流之后,我才知道他们是来自各地到新疆摘棉花打工回家的,他们从九月份出去到现在才回家。由于天气的原因,今年的棉花不像往年那样开得好,所以收起来比较耗时。他们已经在车上呆了38个小时了,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车厢里的情景,心中不免涌起了许多想法。
  他们个个穿着破旧,正值冬季,里一件外一层,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材美不美,帅不帅,只在乎自己的保暖,甚至有的衣服上扣子掉了几颗或者拉链坏了,只能敞着。离我最近的一位叔叔的毛衣袖口破了,已经拆了好几圈还在穿,城里人的旧衣服也许还要比它新。有些人也许会质疑他们难道没有新衣服吗?我们的回答是他们肯定有,但是他们舍不得穿,那些“新衣服”是出门有重要事情要办或者过年时才穿的。如果平时穿破了,舍不得买新的,只好补补再穿,省下来的钱还有更重要的用途,如供孩子上学、治病和必要的生活开支等等。脚上穿的基本上都是几元一双的棉鞋或者军用棉鞋,没有一双锃亮的皮鞋。条件稍微好一点的穿得比较体面一点。再看看他们的容颜,更是让人感觉很不是滋味,从而也就想到了我们的父母。
  一张张布满皱纹的脸,显得比实际年龄苍老了许多,甚至还留有污垢,也许是几天在火车上劳累无法梳洗的原因吧!他们的头发大多都是银灰色,黑发中夹杂着许多白发,东倒西歪的显得比较凌乱。有些年轻妇女虽然扎着长辫子但是没有梳理整齐,只是很随意地扎在一起。从他们的穿着和发型来看,他们并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和别人的看法。他们在乎的更多的是怎样赚更多的钱来养家糊口,在乎更多的是早点领上工钱回家和自己的家人团聚,在乎更多的是自己的孩子过得是否安好。
  但他们有一双勤劳能干的双手,那双手看起来有点可怕,关节显得比较大,有的还留下了一些疤痕。有的甚至变了形,根本伸不直。但是干起活来却行动自如。那么他们的这双手到底为我们做了什么?他们为我们付出了很多,他们为我们盖起了高楼大厦,他们摘棉花为我们缝出了暖和的被子和衣服,他们在鞋厂里打工为我们制造了一双双舒适的鞋子。他们在餐馆里打工让我们享受一流的服务……我们的生活中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我们过着如此安逸舒服的生活,离不开他们的付出,所以请不要歧视这一个群体。他们生活在城里,但他们没有城市户口,没有体面的工作,而为我们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今天社会的发展,也离不开他们。
  以后无论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场合遇到他们,都不要嫌他们脏,更不要嫌弃他们,请尊重他们。我们的父母出去打工也和他们一样,也会受到同样的待遇,他们就是我们的父母,善待他们就是善待我们的父母,尊重他们就是尊重我们的父母。
  作者简介赵艳春,女,80后。娘娘坝中心小学教师。
  【本文作者:赵艳春。(公众号:拾穗cornfie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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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写人散文作文:写一个人的经典散文1400字


  原标题:峪水,一个天水走出去的美术工作者
  峪水,原名王太权,我的邻居,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我们在一起有说不完的童年故事。长大了,都各奔东西,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匆匆一聚,但彼此的神经早已生长在一起,根深蒂固,纵使在千万里也息息相通。 之所以叫峪水,我想是因为吃钟峪水长大的缘故吧,我也没去考究,终归他是好的,身在千万里也不忘钟峪。
  在钟峪,他有一个显赫的家族,也有一个美好的前程。好多人说是祖上坟地好,风水宝地出人才。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良好的家风和后天的勤奋造就了一切。
  过早的传说不得而知,知道的就是我在《大美故乡——钟峪里》中写到的王培章老人就是他的曾祖父。国民党少校参谋,才华横溢、家风严谨。为我们钟峪早期教育事业和秦腔事业做出过不可磨灭的贡献,也是名传乡里的大善人,乐善好施,救助一方。他父亲也是一个人民教师,一生在基层学校默默执教,直至退休。
  在这样的书香门第出生,注定了和别的孩子不一样的成长经历。从我记事起,他和我一样就是个满庄乱跑、喜欢写写画画的孩子。小时候他家老屋墙上挂着好多书画,有些都已发黄残缺,但也成了我们儿时临摹的对象。还记得大屋子墙上有两张水浒人物肖像年画,一百零八个水浒好汉形态各异,他能一个一个画出来,而且还惟妙惟肖,这足以看出他从小的绘画天赋。后来上中学他去了市里,我们也就只有在寒暑假一起玩耍了,但每次回家我最关心的就是看他的画作,总是在进步、总是在提升。
  我是一个和朋友同欢喜同悲伤的人,我总是希望我的朋友都越来越好我才高兴。后来听说他高考落榜了,我非常难过,有点不敢相信,因为我觉得不应该,他画的那么好,怎么可能。后来他回家才知道原来他报的志愿是中央美术学院,是英语成绩不太好,拉下了。后来西安美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来了,他没去,他心中的艺术殿堂就是中央美术学院。
  当时他哥哥刚考上兰州大学,家里经济不宽裕,他选择了自学补习,在天水市东团庄半山找了三间房子,边教学生画画边自学补习。还记得那三间房子在半山腰一家二楼,空气好光线充足,站在阳台上远眺,天水市尽收眼底,也曾是我们怡情雅兴的好去处。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二年他如愿以偿考进了中央美术学院,也是那三年里天水市第三中学唯一一个考上中央美院的学生。去了北京就很少联系了,只是从家人跟前问问他的情况,只知道学美术是挺费钱的,一家人都在为他的学业努力。
  毕业后他没有选择上班,这让我一度时期有点想不通,因为我当时觉得有一份正式的工作该多好,多稳定,这不正是万千农村学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吗?也许是我当时打工打怕了的缘故。后来他选择了自己创业,办画室,教学生,创作。慢慢的生活好了起来,作品也越来越好,这让我的心重新又为他为他高兴,自豪。
  我结婚的时候他回来了,我非常激动,我们的感情和神经永远是相连的。看着他飘逸的长发,帅气的脸庞,洒脱的举止为之欣慰,只有举起酒杯痛饮,一醉方休才能弥补多年的分离。
  后来他结婚了,定居中原(郑州),那是一个千年文化宝地,底蕴深厚,也许只有在那里他才能博众之长、为己所用、展露才华、成就梦想。在老家也只有他手持画笔走出钟峪,剑指东方,雄踞中原。他是我们钟峪的骄傲,也是我们天水的骄傲,希望他的路越走越宽,在美术创作事业上更上一层楼。
  经过多年的磨砺、岁月的沉淀,他的画作已经非常成熟了,而且非常有创意,有自己独特的画风。他说要回天水办一次画展,给家乡父老一个汇报,我期待激动人心的一天尽快到来。大鹏展翅九万里,落叶归根一寸心,天水永远是他的故乡,钟峪永远是他的根。
  王太权,号峪水,天水人。中央美术学院毕业,热爱绘画,尤其喜欢水墨,美术工作者。
  【本文作者:王太权。(公众号:拾穗cornfie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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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写人散文作文:写人记事的抒情优美散文


  原标题:和母亲在天度蔡马剪辣子把把
  一
  不回首过往,怎感受当下的幸福
  不常忆长辈的辛苦,怎体会他们默默无言的付出与爱。
  如果非要找一件自己最小年龄正儿八经挣工资的年龄,我就会立马想起初一初二的那两年,1999年和2000年。
  宝鸡北面的县,叫扶风县,正经戴了好些年贫困县的帽子,为了脱贫,在早些年尝试了众多的经济作物,辣椒,也曾经一度红遍了整个田野。
  正如你们所知,我的家就在扶风天度镇晁留村,也理应顺着潮流种植辣椒。记忆里从小学四五年级开始,队上就全村种辣椒了,除了部分田地种小麦,每户会种植一半田地辣椒。
  扶风人把辣椒叫辣子,也把表述不靠谱的事后面带个“辣子”两字表示不信服,比如“你知道个辣子”“你说辣子呢说”,在村里没有大面积种辣椒前,在我年幼时就会用”辣子“这个词来说话。
  我们晁留靠近北山,属于旱地,几乎没有水利引流浇地,虽然修了几次水渠,记忆里也就用了几年,之后水渠就荒废了。
  而辣椒,特别怕旱。
  因此,我们村种植了几年辣子后,就不大规模种植了,农民太辛苦,整个夏天都在用架子车拉水浇辣子,时常周末或放学回家傍晚,把在架子车后面,给父亲掀车,一大油桶的水,拉到地头,家里没有长的白塑料水管,父亲就要用力拉到地里,虚软的土壤,拉起来很吃力,常常拉到位置,我和父亲都要长吁一口气,歇一歇。
  也正因为如此,晁留村的相亲都渐渐放弃了种植辣子,改种了苹果,这是别话。
  然而,被我们成为南边的村,也就是天度镇南边的村组,因为是水浇地,依然种植大面积的辣子,而且到了秋季,全镇的辣子都几乎被商贩收到距离天度镇街道偏西南角的蔡马村,临着公路的蔡马村村民,修了宽敞的平房,门房下,院子里全是整麻袋的辣子。
  辣子被集中在蔡马村,是需要经变成商品的最后一步——剪掉辣子的蒂,这样处理的辣子,才被重新装成大袋,贩卖到全国各地,打磨成辣椒粉销售。
  我们扶风人把辣子的蒂叫辣子把把。
  因此,剪辣子把把就成了那些年家乡妇女秋季常干的劳务工作。
  二
  农民经济收入很难,在那些年。靠手工这样看似没成本的劳务换钱,在农民眼里,那是莫大的好事。
  母亲和村里大多数妇女一样,也为了挣一些钱补贴家用,在那几年的秋季,夜出夜归,奔走于村镇之间。
  蔡马村距离我们村有十多里的脚程,为了能够早去抢到数量可观的辣子,村里的妇女们秋天的早晨5点多就起来,开始在灶间点火烧锅,煮玉米粥或面水,或者是下面条,听见风箱的拉杆声起伏在各家院子里。
  到了周末,我多会被母亲喊着一起去,虽然我有众多那个年龄孩子的懒惰,还是会和母亲一起去,也随着母亲后面穿衣洗脸。
  往往还没等我们吃完饭,性子急的婶子就会敲门,敲着门栓,喊:八嫂,八嫂,好了么?
  母亲听了准会着急,忙从灶眼门前的木墩上起来,手里端着饭,着急走到灶房门前,朝院外喊:就好啦……
  我一听婶子又催了,也着急吃完碗里的饭,母亲也吃得着急,嘴里常会嘟囔道:你nia nia 么,又着急叫人了。
  终于,我和母亲收拾好了,带了干粮,炒面,水杯,剪刀,出门走到屋外街道上,看见其他妇女们也都大多出门了,就这样,你一声,我一声,朝着村西走去,走着走着,人就走齐了。
  大家都走得着急,母亲腰因为早年风湿,半佝偻着,步子迈得小,走得就更加紧张了,可她从没掉过队,我就跟在母亲跟前,听她们边走边说着村里的事,其实还挺热闹。
  大约要走一个小时,才会走到蔡马,那里已经人山人海了,十里八乡的妇人们都来了,来得早的已经就着微弱的灯光开始忙活了。
  我们到了,或者排队,或者刚好碰见屋主放辣子,母亲就叫我赶紧去占麻袋。我会趁到前面,占两大麻袋辣子,母亲过来帮忙,我们一起找块合适的地方,打开麻袋,就开始工作了。
  抢占辣子是需要经验的,辣子因为从各自收回来的,每袋里的品质都不好,有经验的母亲总是会打开麻袋看看辣子好不好,如果辣子不长,碎辣子多,她就示意我换一袋,当然,每个妇女都有这个经验,也不是每次都有机会换的。
  等着一切忙乎完,天也就微亮了,这会大家刚来,都有劲头,蹲坐在各自的位置,倒出一些麻袋里的辣子,开始用剪刀减掉辣子把把,把剪好的辣子重新装好,就这样一整天。
  三
  剪辣子是技术活,手快的妇女一天能剪八九块钱,甚至十块钱,手慢的能剪六七块钱,像我这样的孩子,一天能剪三五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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