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精华作文网!

白高跟鞋6篇

初三下 时间:2013-05-03

【www.jinghuajt.com--初三下】

第一篇白高跟鞋:白色高跟鞋


钓鱼的人最孤独,他一个人坐在水边,不发出一点声音,盯着水面,静静地看着那飘飘闪闪的浮标。

月亮出来了,幽幽暗暗地照着大地,那和李别坐在一排的钓鱼的人,一动也不动,他们互不搭讪,缩着脖子,象从地里长出来后,钉在那里。

他突然手一动,有东西上钩了,线在水里划圈,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拼命地挣扎,与钓竿相抗衡,钓鱼的人拿着钓杆摇摇晃晃,几次险些滑落水中,掉进那温柔深不可测的深渊。

能确定那钓上来的一定是鱼吗?或者说,你能确定每一次上钩的都是鱼吗?

这个钓鱼的叫李别,他钓了一下午,钓到了十几条鱼,在钓这条鱼之前,还从淤泥里拉出一只鞋,这是一只白色高跟鞋,颜色很新鲜,象掉到水里不久。

可谁会掉一只鞋在水里呢?如果是一双鞋,水里一定还会有一只。李别用手比了一下,是左边的一只。

那么谁是穿鞋的人?为什么这一双鞋会掉在水里,是不是有一个不幸的姑娘失足落水,把生命永远永远留在湖底,没有声息,任凭泥沙一层层盖上去,盖成一座坟墓的样子,湖边那依依的垂柳,欠着身子,在风里飘荡着,是送别她的一幅幅挽联。

李别想着想着,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收起了渔具,准备回家,钓上来的那一只白色高跟鞋,他想奋力向湖中心一扔,但转念一想,说不定是一桩命案,这一只鞋子就是那桩命案破案的突破口,他把鞋子带回了家。

李别回到家里,家里正好停电了,老婆在门口等他回来吃饭,李别把头一低,看到老婆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拖鞋,吓得差点把桶掉地上。

他气恼地对老婆说:“鞋是什么时候买的?你怎么买这种鞋?白色的面,象死人穿的。死人穿的,懂吗?”

李别瞪着眼,把悴不及防的老婆吓了一跳,因为李别是三好男人,左邻右舍都知道,今天一反常态,一定有什么事儿。

老婆很小心地问:“李别,你今天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儿?”

李别进了家门,还回头往后面看了一眼,他怕什么东西跟着他,当他什么也没有看到的时候,他把门死死地关起来了,还朝猫眼里瞄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东西跟着他,他才放心。

“老婆,我告诉你,我今天钓鱼的时候,钓到了一只白色高跟鞋,跟你脚上穿的这双白鞋很象。”李别从桶里把高跟鞋拿出来,烛光在摇曳,白鞋一会儿明,一会儿暗。

李别的手指在昏暗的烛光下,影子细长细长的。

他瞪圆了眼睛,手指指着张着大嘴的白鞋说:“这只白鞋不寻常。”

“那有什么啊?也许是别人嫌新买的鞋不好看,把它扔进湖里的。”老婆漫不经心地说。

“可是那么新的鞋,上面满是泥巴,象埋在水里很久了。”李别在烛光下张大嘴巴说。

“吃饭睡觉吧,瞎想什么!”老婆有点生气了。

夜很深了,现在是老鼠活动时间。老婆睡着了,李别老是睡不着,那几条钓上来的鱼,没有换水,在桶里冷不丁地往上一跳,想从里面钻出来。突然,有一条鱼从桶里面跳出来掉在了水泥地板上,艰难地呼吸着空气里的氧气,张大嘴巴一张一合。

李别下了床,穿上拖鞋,走过去把半死不活的鱼从地板上捡起来,扔进了桶里,然后他找了一个厚木板,想把桶盖起来。

他在盖桶的时候,手里的木板当啷一下掉在地上,人往后退了几步。

桶边有一只白色高跟鞋,立着,鞋口向上,象是支着一个人。

这只白色的高跟鞋从哪里来?他清清楚楚地记得,他只钓上来一只鞋,然后把鞋带回家,放在自己的卧室里。难道是他回家的时候,后面有个什么东西跟着他,悄悄地把一只穿着白色高跟鞋的脚跨进他的桶里,然后跟他轻飘飘的回了家。

桶里的鱼拼命挣扎,象是什么东西惊扰了他,鱼每跳动一下,李别的心象是被鱼刺扎了一下。

还没有来电,李别到枕边去拿手电筒,老婆在床上睡得正香,他不敢惊醒她,怕她被屋里这一只古怪的白鞋子吓坏。

李别把拿着的手电筒一拧亮,电筒的光照着铁桶,那金属的桶边猛一反光,李别用手一挡,又出了一身冷汗。

李别去拿鞋,那桶里鱼猛一挣扎,李别手里的电桶掉在地上,灯泡摔得粉碎,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李别与那只白鞋子近在咫尺,似乎看不见,又隐隐约约看得见。

那桶里的鱼还在跳,象是谁要把它抓住,开膛破肚,然后把它晾在绳子上风干。

黑夜,可怕地静,静静地象是在等待什么东西出现。

一双死鱼眼从桶里冒了出来,圆圆的,惨白惨白,它悬着安静了一会儿,又慢慢升高,然后升到了离天花板不远的地方,象是一个很高大的东西站起来一样,死鱼眼一眨一眨。

“你有没有看到一只白鞋?”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很尖,象是划在玻璃上。

李别有点想尿,但他强忍住了。

“被……被……被我带回来了。”李别伸长着脖子,仰着头,口里发干,拼命干咽着唾沫,他看着那一双泛着白的死眼睛,死死的白朝下盯着他。

“那只白鞋子是你的吗?”李别麻着胆子问。

“不是,是一个姑娘的,她跳进了水里,然后她成了我的家。”划玻璃式的尖厉声音对李别说。

“姑娘跳进了水里,一会便一动不动,于是,我们便有了食物,我们把她吃得干干净净,她的骨架,便成了我和孩子们的迷宫。我们在里面钻来钻去。”

“你是鱼?”李别把心稍微放松了一点点。

“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鱼。”李别仰着头,看着那一双死鱼眼说。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比人还长的鱼吗?”那双死鱼眼低下来,几乎贴着李别的脸,斜着打量着他的眼睛。

死鱼眼每逼近李别一分,李别的魂魄就吓得离开身体一分。

死鱼眼又升了上去:“你知道湖底的世界吗?湖底有各种动物的尸体,死猪,死狗,死猫,死羊,死老鼠……玻璃瓶,塑料瓶,垃圾袋,塑料块,废纸,废管子……还有,还有我们的尸体,还有,还有你们的尸体。”

黑夜里凭空多了一双白惨惨的手,手指差点指到李别眼睛里去了,悬在空中的那双白眼睛,还在一闪一闪。

李别都快要虚脱了,死鱼眼开始慢慢下沉,缩回到了桶里,与明天要被开肠剖肚的鱼混在了一起,当然,还有那一只分不清左边还是右边的白色高跟鞋。

“到明天我就知道那一只鞋了。”桶在自言自语,桶安静了一会儿,又好像觉得有什么事儿没做完,一只手从桶里伸出来,抓起地方的木板把自己盖上,便悄无声息了。

李别不知道是怎么样爬到床上去的,然后在床上抖了一夜,他不敢叫醒老婆,怕被床边的那双白鞋听到,然后那双白鞋爬到床上来,钻进他们的被窝,白鞋在那头,这边枕头上只有一双死鱼眼,忽闪忽闪的,一会儿看看李别,一会儿看看李别的老婆。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今天是星期天,整栋楼的人都在睡懒觉,李别起得最最。

有那一双白鞋在,他能不起得最早吗?

他拿起那一只桶,不敢往里面看,随手拿了一张白纸盖住,一大早拿出去,他要把这些摸不清来路的东西统统扔掉,还那根钓竿,那个把自己钉在水边钓鱼的小板凳一起扔掉,然后把手洗干净,让过去发生的一切象在梦里一般。

李别蹑手蹑脚地走出门,一开门,他惊呆了,老婆站在门口。

“我们一起去吧,我开始就觉得不对劲,那一只白鞋有问题。一起去把它扔了吧。”老婆体贴地说。

李别走在前面,老婆走在后面,穿着那双白鞋,李别背后总感到凉嗖嗖的,他不停地假装不在意地往后面张望,老婆没有说话,紧跟着他,那一双白鞋,钉着响底,走在路上,发出这样的声音。

“咔,咔,咔……”

到了湖边,有很多人在钓鱼了,他们和李别一样,象钉在湖边一样,一动不动,这是李别没有想到的,李别钓鱼,从来没有这么早。看到有钓鱼的伙伴,李别的胆子大了些,脚步加快了,很快到了他钓鱼的地方,那些还有他昨天垂钓过的痕迹。

“这儿是你钓鱼的位置吗?你能确定这只鞋是从这里钓上来的吗?”老婆半信半疑地问。

“我能确定。”李别觉得老婆有点儿异样,他的又紧张起来,一双眼死死地盯着老婆,然后从头看到了脚,老婆脚上还穿着那双白拖鞋,刚才跟着他一路到了湖边。

李别的感觉是正确的。

“在这里边吗?那我要下去把另一只穿上了。”老婆脸上笑得很怪异。

她把那一只白鞋拿起来,穿在自己脚上,霎那间,老婆不见了,是一个穿着一只白高跟鞋的姑娘,脸上好象被什么东西咬得坑坑洼洼,模模糊糊,身上的曲线若隐若现,一双眼睛象死鱼一样,显得十分清晰,青白的眼白里透着一丁点儿黑,异常凶险。

“要不要看看里面。”姑娘诡异地笑,她把衣服一打开,里面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

“和你昨天晚上看到的一模一样,我就在那桶边,那些鱼吃尽了我的肉,我要回到水里和鱼在一起,和我自己在一起。”

“在哪儿跌倒,就要从哪儿爬上来。”姑娘一边说,一边跳入水中,她在水面旋转,一会儿象风一样钻进了水里。

过了一会儿,水里升起一股泡沫,那双死鱼眼又从水里冲出来,对李别说:“谁也不要捡我的鞋子,谁捡了我的鞋子我一定要拿回来,没有鞋,就不能在水里行走。”

周围的不说话的垂钓者站起来,直唰唰的一排,身上的衣服无声地褪去,露出了银光闪闪的鳞片,它们有一人多高,很优美地窜入水中,鱼雷般的朝姑娘划去,一口一口凶猛地吞食着姑娘脸上残余的肉,每一块肉被撕下,姑娘都象获得快感那样尖叫。

它们只留下眼睛,其它的一扫而空,今天,鱼显得异常凶恶,连骨头都嚼碎了。

只有眼睛在水上悬着,快感的尖叫更加刺激,却不不知从哪里传来。

它们曾经一言不发,是李别钓鱼的伙伴,李别一直没有留心去看他们,今天他终于看清楚了,鱼的牙齿也如此锋利,白森森的,如此强健有力。

人吃着鱼,吃着吃着剩下一副骨架,有时候骨架被吃尽;留下那泛白的眼珠。鱼吃人,吃着吃着也剩下一副骨架,有时候骨架吃尽,留下那泛白的眼珠。

它们彼此成为对方的食物,只留下一双眼睛互相打量。

家回到湖中,食物回到湖中,它们也回家了。

胃是彼此的家,大道昭彰,万物轮回。

李别也回家了,他倒在湖边,晨练的人们发现了他,把他摇醒,然后把他送到家里。

李别的老婆站在门口,看到李别回来了,连忙走来抓住他的手,急切地问道:“今天起这么早,你上哪儿去了?”

李别触电般把手缩回来,很惊异盯着老婆,仿佛要把她看穿。

李别的老婆着急地说:“昨天晚上,你拿回一只白色高跟鞋,神神叼叼地说了半天,然后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

“你看到有几个人?”李别怀疑地看着老婆,老婆对李别喊道:“你一个人啊,你今天怎么象个神经病?”

“你吃它,它吃你,她在它肚子里,它在我肚子里……”李别真有点象神经病了,他怀疑刚才是在湖边做梦?

他看看脚上,鞋上的泥点还很新鲜。

他眼睛死死盯着窗台,窗台上挂着他钓上来快风干的几十条鱼,开膛破肚,发白的鱼眼散漫,不知在看着谁。

第二篇白高跟鞋:四年级热爱生命的作文400字 生命之歌


前不久,我慌慌忙忙地做完家庭作业,练了不到半小时钢琴,就悠然自得地坐在软软的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起电视来,连爸妈叫我再练一会儿钢琴的话都当成了耳边风。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视机,看到一位身着红色上衣,绿色裤子,穿着白色鞋子的男子正准备弹钢琴,我的眼神立刻停留在电视机上,当镜头放大时,我不禁目瞪口呆——我看到的竟是一位盲人!我顿时不屑一顾,盲人什么也看不见,能弹得多好呀!我立刻想换一个节目。

正当我准备换台时,一声清脆而优美的乐曲带着愉悦欢快的音符在我耳边响起,这位盲人竟能弹得如此振奋人心,他那强有力的手指敲打着琴键,琴键好像被注入了生命般不停地跳跃着,他双眼紧闭,身体随着乐曲轻轻摆动,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盲人,虽然看不见,但是,他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光明世界,依然可以弹奏出动听的乐曲,创造出只属于自己的音乐世界。

盲人弹奏完曲子以后,说了这样一句话:“我虽然看不见,但我希望大家能够像正常人一样,平等地对待我!”听罢,我被深深打动了,我的内心也默默地为这位盲人鼓掌!

我相信,只要热爱生命,无论你是否有着完美的外表,都可以弹奏出属于自己的“生命之歌”!

第三篇白高跟鞋:想象作文300字 未来的鞋子


在不久的将来,您一定会享受到我这项发明的方便——神奇的鞋子。

我发明的鞋子有两种好处:一、它能在冬天的时候保暖,夏天的时候制冷。二、它能调整我们的步行速度,当您快要迟到的时候,按一下红色的按钮,它就能提高速度,按一下蓝色的按钮,它能相应地放慢速度。

穿上这对鞋子后,如果您想去旅游,就按一下黄色的按钮,然后大声说出目的地的名字,鞋子的底部就会利用地球的磁力,飞到目的地。如果您步行时太闷了,可以按一下绿色按钮,各种体育新闻、娱乐节目的播放,一定令人心旷神怡。如果您回到家里,觉得鞋子太脏,就按下白色按钮,鞋子还会自动清洁呢!

我相信,未来的广州像这样神奇的科技产品会越来越多,人们的生活在科技的推动下,肯定会越来越好!

第四篇白高跟鞋:关于妈妈的作文300字 我的妈妈


我有一位慈祥又美丽的妈妈,棕色的头发,不大不小的眼睛,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我。

一天上午,我到附近的工地里玩耍,我不小心把鞋子弄上了水泥。回家以后,我脱下鞋子吃饭去了,也没告诉我的家人。第二天,我突然发现鞋子变的像新的一样白,我决心要解开鞋子的秘密。

下午放学,我飞速的回家“埋伏”起来,后来,妈妈回来了,我一丝不苟的观察着妈妈的身体,发现她的手上留有水泥点,我再到卫生间一看,发现妈妈常用的袖子上水泥点点,这时,我问妈妈:“妈妈,你手上的水泥是怎么回事呀?”妈妈回答:“我……在上班的路上搞脏的”妈妈的语言断断续续,我已经发现是她帮我洗的,所以我也没刨根问底,只是应了一声:“哦……”

妈妈给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关心,我爱我的慈祥妈妈。

第五篇白高跟鞋:凋谢的白玫瑰


七个小时过去了,沈静雅依旧在慢慢地洗澡,慢慢地洗澡。淡粉色的澡巾沾满白的泡沫,像盛开的白莲花,在她滑如凝脂的肌肤上细细地游走,每一寸,甚至是每一个汗毛孔。她一遍又一遍地让自己的每一个汗毛孔都沾满白的泡沫,让自己看上去宛若是一朵圣洁的白色玫瑰;她一遍又一遍地用温润的流水冲洗,让自己白如羊脂玉的胴体不带一点尘世的污垢。在这反反复复的重复里,沈静雅在浴室橘黄的灯光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庄严而凝重,仿佛是远古时候的圣女在进行神圣的祭祀准备。这就是一场漫长而庄严的仪式,是沈静雅为自己离开这个世界准备的一场漫长而庄严的仪式。

终于,沈静雅完成了仪式,回到空无一人的寝室。这个时间,同学们应该都赶去上早课了,她是故意选择这样的时间,她需要一个人不受任何打扰地走完自己最后的路。

沈静雅换上一袭白色的婚纱,穿上白色的高跟皮鞋,坐在梳妆镜前慢慢地梳理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嫩如葱笋的手指滑过黑亮的发丝,散发出春天绿草和桃花混合的淡淡香味。沈静雅眉毛清秀,目光如秋水般清澈宁静,鼻子似玉雕一样精致,小巧的嘴巴里是整齐洁白的牙齿。她皮肤白皙细腻,身材高挑娟秀,气质超凡脱俗。一袭白色婚纱,让她看上去更加的美丽圣洁,像童话世界里高贵的公主,神话故事里纯美的仙子,更像是一朵高贵、静雅、纯洁的白色玫瑰。

沈静雅出生在南方一个古老的小镇,父母都是一丝不苟的小学教师,从小家教就非常严格,使她成为一个具有所有传统美德的文静女孩,谦和、内敛、娴静,一尘不染的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色玫瑰。

大学的生活惬意而精彩,甚至可以随心所以。但是,沈静雅还是一如既往地恪守淑女的美德,勤奋并且努力。这让美貌和美德兼修的她成为校园里一道清新的风景,是老师心中理想的好学生,是男同学心中渴望呵护的小龙女,是女同学羡慕嫉妒的公主,是支优雅、高贵、纯洁的白色玫瑰。

大四的时候,这朵名花终于有主,是这一届学生里被公认最有才华、最有前途、最帅的同学宇文慧。男才女貌的恋爱总是让人津津乐道,当帅气的宇文慧挽着一袭白衣的沈静雅在校园被绿色草坪环抱的小路走过时,总是会引来惊艳的目光。恋爱中的沈静雅更加的温柔娴静,被甜蜜的幸福包裹的她美丽的得让人怦然心动。

历史系的耿君儒教授是学院的名士,是男同学的偶像,是无数女同学心中最秘密的情人。他总是西装革履、衣着考究,风度翩翩、淡定从容、成熟稳重。他学识渊博、口才超凡、魅力四射。虽然已经是近五十岁的人,但是由于保养得法、人生得意,看上去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耿教授的历史课是学院里最著名的王牌,他激情又不失风趣、幽默、调侃的台风被一届又一届的学生热捧,尤其是女同学,争着、抢着、蜂拥着提前抢占座位,甚至为此发生口角的事情也时有发生。沈静雅也喜欢耿教授的课,但是,她总是很安静、很专注地坐在最后排的角落里,在别人哄堂大笑的时候,她也会在嘴角挂上一丝淡淡的、还有些羞涩的微笑,这微笑让她看上去更加的迷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耿教授忽然开始关注沈静雅这个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很热心地帮她修改课堂笔记,帮她整理历史事件的脉络,帮她分析历史事件的根由和重大意义,指点她读相关书籍。每当耿教授热心地帮助沈静雅的时候,总是挨得很近、很近,沈静雅能够清晰地闻到古龙水掩盖下的男性的味道。这让沈静雅很不自在,往往羞红了脸,尽量地拉开距离。能够获得耿教授的垂青是很多女生的梦想,沈静雅真是受上天垂青的女孩,似乎所有的好运都追着她跑。

周末的时候,宇文慧像往常一样约好沈静雅一起去看晚场电影。女孩子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总是很介意自己的装束,沈静雅也不例外。她精心地打扮自己,一袭白色的连衣裙裹着她匀称的身材,让她看上去更加地文静、俏丽、甜美、可人。就在她要赴约的时候,耿教授来电话让沈静雅帮忙到学院外的顺丰快递公司取个急件送到他的家里,沈静雅非常恭顺地答应下来。

“宇文慧,我给耿教授送个急件,马上就回来,你等我。”沈静雅立马就给宇文慧打电话,这也成了她最后一次打出去的电话,也是宇文慧最后一次听到自己心爱女孩的最后一句话。

耿教授的家,沈静雅去过两次,都是和同学一起去的,在学校教职工家属楼,离学院只是隔了一条街,十分钟的路程。这里满是书香味道,格调高雅,典型的知识分子风格。

开门的是耿教授,一身合体的西装,雪白的衬衫,蓝色领带,像在大课堂上一样一丝不苟,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爱慕和敬仰。由于宇文慧在等沈静雅的缘故,她是跑过去的,鼻子尖上微微地渗出汗珠,脸上有淡淡的红晕。耿教授看着微微喘息的沈静雅,愣了一愣,脸上立刻带着和蔼的微笑,接过邮件,温和地说:“静雅,谢谢你!进来喝杯茶!”

“谢谢您!耿教授,我男朋友在等我看电影。”

“叫你男朋友一起上来吧。”耿教授的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恨的光,淡淡地说。

“他在学院里呢!我现在就过去找他。”沈静雅的脸微微一红,轻声说道。

“进来吧,喝杯茶再走。我还有几个学术问题要讲给你,算是对你的酬劳吧。”耿教授的笑真的很迷人,温和、慈爱、儒雅。沈静雅就像个听话的孩子,进了耿教授的家。

上好的西湖龙井在白色的玻璃杯里呈现出淡绿的颜色,一缕淡淡的白烟带着清新的茶香,跟这满屋的书香混合在一起,有一种超越凡俗的高雅,就像耿教授给人的感觉一样。沈静雅很安静地喝茶,她骨子里就是一个安静的女孩,像绝尘脱俗的白色玫瑰。不久,沈静雅感到眼皮沉重,目光也变得模糊而迷离,她慢慢地倒在茶船后的沙发上,似乎看到渐渐变淡的茶烟背后耿教授像野狼看到猎物一样灼热的目光。她想挣扎着站起来,但是徒劳,身子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力气。然后,昏睡过去……

当她恢复意识的时候,房间里一片黑暗,她浑身酸痛,呼吸困难,有一双胳臂死死地搂着她赤裸的身体,让她透不过气来。她惊恐地尖叫起来,狠狠地挣脱那双紧紧地箍着她的胳臂,顺手扯过被子裹住自己。

灯亮了,她清楚地看见耿教授像拔了毛的公鸡一样丑陋的赤裸的身体和发情的野牛一样灼热的目光。耿教授试图强制地抱过惊恐的沈静雅,被沈静雅狠狠地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这是沈静雅平生第一次打人,打的却是自己一向尊敬的导师。沈静雅像受惊的小白兔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眼睛里满是惊恐和绝望。

耿君儒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沈静雅,迅速地穿好衣服,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和风雅。温和地说:“静雅,我是真的爱你的!跟着我吧,我保证你不但能够顺利毕业,还可以留校任教,这可是名校,多少人梦寐以求地想要留到学校任教。我保证你将来名利双收。”

“你,你,你毁了我的人生!我的爱情!我的未来!你真是禽兽!伪君子!卑鄙!”沈静雅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说。因为颤抖,她的牙齿相互撞击发出响亮的声音。

“哈哈哈哈…….”耿君儒大笑起来:“禽兽?!这年头有头有脸的人,有几个不是禽兽的?!教授,有几个敢说自己不是伪君子的?!风光的背后,或多或少都隐藏着看不见的肮脏。你太少见多怪了!宝贝!卑鄙才是人的固有本性!爱情什么都不是,既不能当饭吃,又不能当衣服穿。当你毕业后连个像样的工作都没有的时候,当你不得不为了三餐发愁的时候,你就知道爱情真的是一文不值!不要相信什么亘古不变的爱情,当现实世界把你逼进绝望的深渊的时候,昔日所谓的爱情很可能演变成刻骨的仇恨。世界是运动的,是在不断地变化中的。不要相信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跟着我吧,你想要什么都有!”

“不!我要控告你!”沈静雅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道,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以至于鲜红的血沿着她的下巴流了下来,滴到雪白的被子上,像点点的猩红的梅花。

“别闹了!告我什么?谁能证明你不是自愿的?要知道凭我的声望和地位,有多少人做梦都想对我投怀送抱!况且这样的事情张扬出去,你还能在学院呆吗?你父母都是很传统的人,他们一辈子的脸面将不复存在,还能在当地任教吗?别傻了!我的小宝贝!我是真的爱你!每次上课的时候,我看到你远远地坐在角落里,像安安静静盛开的白色玫瑰,我似乎都能闻到你身上淡淡的幽香,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是你激发了我的原始欲望,我忽然有了年轻的激情和灵感。你知道这学院里有多少女生做梦都想躺在我的怀里吗?!你不觉得这是你的幸运吗?!”耿君儒越说越兴奋,一脸得意。

“你毁了我的贞操!你无耻!”沈静雅无助地抽泣着。

“别天真了,我的宝贝!贞操是幼儿园小孩子的事情。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关注贞操这样的事情!你就踏踏实实地跟着我吧,我会轻轻松松给你想要的一切。这是宇文慧那个毛头小子不能给你的!也是你父母不能给你的!”

“你怎么给我,你是有老婆的人!”

“别跟我提那个泼妇!当年要不是她爸爸是学院的院长,我是绝对不会娶这个破烂货的!”耿君儒额头的青筋暴起,愤愤地说,完全没有了往日的谦谦儒雅。

“宝贝!”耿君儒控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柔声说道:“重要的是我爱你!你让我坐立不安,魂牵梦萦!我知道我这样得到你有些不光彩,可是我等不及了!手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们可以离开这里,美国、加拿大,你想去哪里都行!”耿君儒嬉皮笑脸地说,跟市井的浮浪之徒没有丝毫分别。

“你会遭报应的!”沈静雅无助地说,身体虚脱至极,似乎随时都会再次晕倒。

“我的宝贝!报应是多么幼稚和缥缈的事情!如果世界上真有报应一说,那中国就不会有那么多贪官污吏和奸商!”耿君儒的嘴角掠过一丝不屑的哂笑。不得不承认,耿君儒的口才和雄辩绝对是一流的。他的声音不高,但是每一个字都像似巨大的铁锤,一锤一锤地砸在沈静雅已经血流不止的心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让她痛不欲生。

“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咬舌自尽!”沈静雅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

“好的!我的宝贝!你先冷静一下!”耿教授有些垂头丧气。……

天空中浓密的黑云不停地被闪电撕裂,又不停地合上,让天地之间变得像地狱一样恐怖。密集的雨点发怒一样恶狠狠地砸向地面的一切,又溅起来,像没有目标的利箭反射出去,不停地发出乒乒乓乓的巨响。沈静雅冲进暴雨中的黑暗,顷刻间就被淋得全身湿透,她佝偻着,浑身发抖,牙齿不停地相互撞击,发出的轰鸣声很快就被暴雨声掩盖。她不知道去哪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在暴雨中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脸色惨白,一身紧紧地被暴雨贴在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像裹紧的白色尸布,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着,遮住了大半个脸,像极了夜游的鬼魂。偶尔有出租车打着双闪在她身边呼啸而去,溅起的水花撞得她摇摇晃晃,有几次她实实在在地摔倒在冰冷的水泥路面上冰冷的水里,她真想就这样躺着死去,可是刺骨的寒冷更让她感到绝望:“就算是死,自己也不能死得这样难看!”沈静雅忽然觉得死也许是最好的结局,她真的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父母和恋人,她更没有勇气让自己的父母和恋人沦为被嘲笑和鄙弃的对象。

“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有鬼魂!”沈静雅忽然非常希望这个世界上是有鬼魂的,那样自己就可以把那个衣冠禽兽撕得粉碎,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挖他的心、剥他的皮、抽他的筋,用一万种残酷的酷刑疯狂地折磨他。她真的后悔自己没有自幼学习武功,可以像武侠小说里的侠客一样为自己讨回公道,用什么面目全非脚、生不如死拳之类的功夫把那个伪君子打得面目全非、生不如死。然而,徒劳!在暗夜的暴雨里,沈静雅清晰地看到耿教授像拔了毛的公鸡一样丑陋的赤裸的身体和发情的野牛一样灼热的目光,还有狰狞的大笑!她无助地把自己哭得稀里哗啦,吐得七荤八素……

绝望反倒让她有了死的勇气,她要干干净净的死,她要精心地为自己准备干干净净的死…….

沈静雅凝视着镜子里一袭白色婚纱的自己,禁不住用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婚纱的蕾丝。这身婚纱还是跟宇文慧逛街的时候发现的,当时宇文慧深情地对她说:“我们结婚的时候,就穿这款婚纱,我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和漂亮的新娘!”可是如今她不再是他幸福的新娘,她没有资格再做他幸福的新娘。可是这件让她曾经做梦都想做新娘的婚纱却成了她最后的美丽!

沈静雅很想给父母和宇文慧打个电话,哪怕只是听听他们的声音也是好的。但是,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她还记得当她被耿君儒关闭的手机能够开机的时候,铺天盖地冲进来的信息,足足有二百多条!宇文慧找不到她,一定是急疯了!她真的没有脸面对父母和心爱的人,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怕控制不住自己!最后还是鼓起勇气给父母发个简讯:“爸爸、妈妈!我爱你们!珍重!”同样也给宇文慧发个简讯:“慧!我爱你!如果有来生,我希望我们能够是邻居,我们一起玩耍,一起上幼儿园,一起上小学,一起上中学。我们不考大学,高中毕业我们就结婚。我们开个店,卖烧饼。我们就这样厮守一生,几生,世世生生!”……

沈静雅从容地走上七楼的阳台,推开窗。接连三天的大雨过后,是难得的晴天!碧蓝的天空幽深而又空灵,校园里的草木清香混合着花香在雨后潮湿的空气里蔓延。她有些犹豫,深情而又怜惜地看着一身洁白的婚纱,眼泪还是止不住沿着白皙的面颊滚落下来,滴到婚纱上,洇湿了婚纱的裙摆。她本能地迟疑了一下,眼前忽然晃动着耿君儒像拔了毛的公鸡一样丑陋的赤裸的躯体和发情的野牛一样灼热的目光,还有狰狞的大笑。她浑身一阵颤栗,胃里翻江倒海!她被绝望彻彻底底地扼住了喉咙,背对着窗子,仰面躺了下去。风,托起她乌黑的长发和洁白的裙摆,像一朵圣洁的白玫瑰飘然而落。在身体触地的瞬间,她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顿时碎裂成无数散落的白色玫瑰花瓣,飘向空中……

第六篇白高跟鞋:红脸娃娃历险记

  红脸娃娃历险记
     从前,在一片林子里,住着二个红脸娃娃。
    胖胖的那个是姐姐,瘦瘦的那个是妹妹。姐姐叫丫丫,妹妹叫甜甜。她们的长像各不相同,姐姐长着大大的眼睛、尖尖的鼻子、小小的嘴巴、浑身穿着花衣裳、花裤子,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鞋子。妹妹长着水汪汪的眼睛、小小的鼻子、红红的嘴唇、浑身穿着红衣服、黑裤子,脚上穿着一双黄色的鞋子。她们的年龄都不大,姐姐今年10岁,妹妹今年9岁。她们俩都很懂事,可是过了几天,一件不幸的事发生了。
    那天是星期天,姐妹俩去野外郊游。她们准备好东西,兴高采烈地来到野外。她们正津津有味地吃着鸡腿、烤鸭、冰淇淋、面包、汉堡包和火腿肠时,可怕的野兽窜了出来,把丫丫和甜甜都吓了一大跳。“救命啊,救命啊,快来救救我们!”甜甜高声大喊,丫丫听了,拉着甜甜的手边跑边说:“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没人把你当哑巴,再说了,荒山野林,哪来的人啊,我们还是先逃命吧!”跑着跑着,终于逃出了怪物的手掌心。妹妹感激地说:“姐姐,谢谢你,幸好你带着我跑,我们才能死里逃生。”
    后来,她们还经历了好多的事情,她们真勇敢。
    指导教师:冯春华
 

本文来源:http://www.jinghuajt.com/danyuanzuowen/163552/

推荐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