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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之家》与女性主义

文学常识 时间:2022-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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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之家》是挪威戏剧家亨利克·易卜生创作的戏剧作品。该戏剧是一部典型的社会问题剧,主要围绕过去被宠的女主人公娜拉的觉醒展开,最后以娜拉的出走结束全剧。以下是本站分享的《玩偶之家》与女性主义,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玩偶之家》与女性主义

  摘要:写于1879年的易卜生的《玩偶之家》,被称为资产阶级男权思想义正言辞的控诉书。本文主要分析了娜拉从自甘于玩偶身份到重新树立自我意识,找寻自我的过程,引发娜拉出走后的一系列问题的思考。在任何时候,女性都不同程度的在传统价值观念和社会习俗的制约下,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谐的两性关系也在曲折中前进。娜拉作为超时代的先觉者,引导着每个渴望独立、自主的灵魂,找寻自我人生的真谛。

  关键词:易卜生;

  《玩偶之家》;

  娜拉;

  女性主义

  妇女解放,是一个由来已久的社会问题。在世界文学史上,曾经涌现出众多的文学艺术奇葩。它们以妇女解放为主题,塑造了一个又一个被损害被压抑的女性形象,真实地反映了各个时期妇女的生活状况,并且提出疑问,引人深省;

  发出呐喊,激人奋进。易卜生的《玩偶之家》中的娜拉,就是在人物的悲剧命运中完整地表达了作者提倡妇女解放、思想解放,经济独立、人格独立的时代先锋式的女性观,作者通过文学形式把妇女解放问题推向了一个高度。

  娜拉和丈夫海尔茂的关系经历了一个由和谐美满到对立解体的过程。表面看来,娜拉与丈夫海尔茂恩恩爱爱,家庭生活水平极其幸福美满。妻子年轻美貌,性格温顺活泼,丈夫年轻有为,为了家庭努力工作。他们彼此深深地相爱着,丈夫体贴温和,妻子温柔可爱。在经历了八年的打拼与同甘共苦之后,他们终于拥有了一份稳定与充裕的生活。这个小小的家庭,正迎来它阳光灿烂的早晨,充满着希望与温馨。这时的娜拉坚信他们的婚姻是建立在纯真爱情的基础上的,甚至相信海尔茂会为了她而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誉和生命。

  然则新婚一年后,海尔茂因工作劳累得了重病,娜拉为了救丈夫一命,在父亲生命垂危无法帮助她分忧,她也不想让父亲担忧的情况之下,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之下,她偷偷伪造父亲的签名借来一大笔款子,然后又想方設法偷偷地偿还,她认为自己是对的,为家庭做了自己应该做的贡献。这时的娜拉像个等待被宠爱的孩子满怀信心地期待着奇迹的出现,沉迷于自己编织的七彩梦幻中,甚至连为丈夫去死亡竟然都显得具有诱惑力。然而,当柯洛克斯泰以此要挟海尔茂,想换回他的职位时,自私虚伪的海尔茂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名誉、地位、前途则立即撕去正人君子的面纱,露出粗俗卑鄙的市侩嘴脸,他责骂娜拉,说她是:“撒谎的人”、“犯罪的人”、“下贱的女人”。在风波危险平息之后,海尔茂的名誉和地位不再受到威胁,他像变色龙一样,立刻又恢复了以前对娜拉的态度,娜拉立即由“可恶”恢复为“可爱”,她被还原成“小鸽子”,“小松鼠”,“可爱的小鸟”。但是此时,娜拉已经完全认清了丈夫虚伪、自私的本来面目;

  认清了在温情脉脉下的夫妻关系不过是冰冷虚伪的金钱关系;

  更认清了自己长久以来的真实处境,她申明了自己觉醒的态度之后,选择了出走。

  本文以娜拉的悲剧命运为中心,在揭发了当时的欧洲上流社会的腐朽的同时,控诉了社会对女性的迫害与歧视,还表达了作者对于女性解放的态度。她们的命运值得同情,值得思索,娜拉被逼出走,不是她不守妇道,而是社会的罪恶使然,是娜拉对现实社会的反抗。在社会这个大环境下,她虽然是弱小的,而且是微不足道的。但是,觉醒的娜拉,成为资本主义现实社会的叛逆,她不仅要做一个独立的人,更要拥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不受丈夫的控制与左右,对一切事情“都要用自己的脑子想想”。这意味着娜拉的觉醒与反抗,她勇敢地与家庭决裂,与一向深爱着的丈夫和孩子决裂,这是怎样的勇气,无畏!还有,海尔茂的所谓告白,以及看似有道理的宗教、道德、法律被觉醒了的娜拉怀疑并否定。她勇敢地发出了“究竟是这个社会正确,还是我正确”的呐喊。娜拉义无反顾地出走,彻底叛变了虚伪的资产阶级家庭,摆脱了玩偶的地位。但是,无论是觉醒前一度陶醉于做父亲或丈夫的玩偶,还是传统的男权主义观念对她的束缚与压制,都无法埋没她人性美的光芒,她的纯洁与美丽,也更加清晰地反衬出社会和世俗的扭曲。娜拉对自由的追求,对真挚诚恳的爱情的向往,对自身人格解放的渴求,以及敢于挑战的精神激励了一代又一代的女性,为后来的女性解放运动提供了极大的精神鼓舞。

  从娜拉的自身品德来说,本性善良却勇于抗争、富有责任感,不向命运低头,是造成她不幸遭遇的内因。当海尔茂身患重病,需要大笔的钱时,在想不出更好办法的时候,她伪造父亲的签字借来了钱,陪同丈夫出去疗养,拯救了海尔茂的生命,甚至为了不给海尔茂增添烦恼,她还一直保密。为了还债,娜拉贴补家用,还找到好些抄写工作,娜拉曾为借债和还债烦恼过、焦虑过。但她为自己能像男子一样做事挣钱,能营救丈夫的生命感到高兴和骄傲,当柯洛克斯泰以此要挟时,娜拉随时准备牺牲自己的生命而不连累自己的丈夫。从这里能看出,这个看似弱不禁风、柔情似水的女人,似乎一直生活在丈夫的羽翼下的怯懦的“小鸟儿”,其实是个很了不起的女性。我想,如果娜拉在厄运降临时,只会以眼泪抗争,只能逆来顺受,只能屈服于命运的捉弄,她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任何的人性美的光彩可言。那么,海尔茂也不会没有机会去责备娜拉,永远没有机会再用他的甜言蜜语去麻痹娜拉,更不用提什么身份、地位、名誉、财产、家庭等了。

  当代法国杰出的女性主义作家西蒙娜﹒波伏娃的《第二性》被视为西方女性解放的《圣经》。在她的作品中,波伏娃认为女性之所以是附庸的人,是因为男性成为了人类绝对的标准。“古时候人们用垂直线测量倾斜的东西,而现在男性就是人类的绝对标准”所以作品中的娜拉始终摆脱不了受压迫的命运,她首先作为一个女性在如何实现自身完整性的问题上还面临着巨大的挑战。

  但是娜拉的觉醒就像是一盏明灯指引着千千万万个渴望独立、自由的女性在自己的人生旅途中找寻真正的自我。一个人的自由不是单纯地走或留所能解决的,也不是单纯地获得经济上的独立权就能解决问题,它建立在两性关系如何在探索中实现平等,与社会制度的变革基础上的。在两性和谐关系的建立过程中,社会因素占有很大部分,但女性自我意识、能力的提高也占有重要部分。娜拉的悲剧虽然是社会造成的,但也有其自身的弱点,她身上有爱向丈夫撒娇,充满孩子气的严重依附心理的表现,女性要不断地克服自身弱点,要明白成长的每一步不只是容颜的衰老,而是美丽人生的开始。在和谐的两性关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的男性,也要在不断提高自身修养的过程中,克服自身的男权化思想,给女性创造新的发展空间,在探索的道路上边走边看,使原本各奔东西的寻觅变成携手共进的探求,两者在追求自由的进程中释放完美的自己。

  出走的娜拉引导着我们去思考女性如何能在生活中成为一个独立而完整的个体。

  《玩偶之家》与女性主义

  《玩偶之家》是挪威剧作家亨利·易卜生于1879年的剧作,亦是他的代表作品,又译作《娜拉》。《玩偶之家》在《社会支柱》完成后两年写成,是易卜生首个引起惊动的作品。《玩偶之家》堪称是易卜生最有代表性的社会问题剧。因为它尖锐批判十九世纪的婚姻模式,故在出版初期极具争议性。《玩偶之家》的写法大多亦依从佳构剧,除了最后一幕,一反以解决事件为惯例的结尾,取而代之以一个讨论完结。虽然易卜生否认,但《玩偶之家》常被称为首个真正的女性主义剧本。

  海尔茂律师刚谋到银行经理一职,正欲大展鸿图。他的妻子娜拉请他关心老同学林丹太太寻份工作,于是海尔茂解雇了手下的小职员柯洛克斯泰,预备让林丹太太接替空出的位置。娜拉前些年为给丈夫治病而借债,无意中犯了伪造字据罪,柯洛克斯泰拿着字据挟制娜拉。海尔茂看了柯洛克斯泰的揭发信后勃然大怒,骂娜拉是“坏东西”、“罪犯”、“下贱女人”,说自己的前程全被毁了。待柯洛克斯泰被林丹太太说动,退回字据时,海尔茂快活地叫道:“娜拉,我没事了,我宽恕你了。”但娜拉却不宽恕他,因为她已看清,丈夫关怀的只是他的地位和名誉,所谓“爱”、“关怀”,只是拿她当玩偶。于是她断然出走了。

  娜拉是个具有资产阶级个性解放思想的叛逆女性。她对社会的背叛和弃家出走,被誉为妇女解放的“独立宣言”。然而,在从来把妇女当作玩偶的社会里,娜拉真能求得独立解放吗?鲁迅先生在《娜拉走后怎样?》一文中说:“从事理上推想起来,娜拉或者其实也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这看似是个问题,其实鲁迅忽略(也许是有意地忽略的)了剧中林丹太太这个职业女性。林丹太太在职场中滚打多年的经历,为娜拉的出路做了很好的预示。娜拉也可以学习林丹太太成为职业女性,养活自己。

  《玩偶之家》的主要艺术特色:结构严密完整;在悬念和伏笔的运用上很有特色;人物对话充满辩论色彩,把“讨论”带进戏剧;成功了运用“追溯法”。

  易卜生善于把复杂的生活矛盾集中为精炼的情节,他常常把剧情安排在矛盾进展的高潮,然后运用回溯手法,把前情逐步交代出来,使得矛盾的进展既合情合理,又有条不紊。主要矛盾是围绕“假冒签名”所引起的娜拉和海尔茂之间的矛盾,次要矛盾有娜拉和柯、林与柯、海与柯之间的矛盾。

  作者把剧情安排在圣诞节前后三天之内,借以突出渲染节日的欢乐气氛和家庭悲剧之间的对比,他以柯因被海辞退,利用借据来挟制娜拉为他保住职位这件事为主线,引出各种矛盾的交错展开,同时让女主人公在这短短三天之中,经历了一场激烈而复杂的内心斗争,从平静到混乱,从幻想到破裂,最后完成娜拉自我觉醒的过程,取得了极为强烈的戏剧效果。

  出场人物不多,除保姆、佣人和孩子外,只有五个人物,但每一个人都起着推动情节进展,突出主题的作用。

  剧中的对话也非常出色,既符合人物性格和剧情进展的要求,又富于说理性,有助于揭示主题,促使读者或观众对作者提出的社会问题产生强烈的印象,对后来现实主义戏剧的进展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玩偶之家》与女性主义

  摘要:《玩偶之家》中的娜拉美丽、善良、纯真,在经受多次现实社会打击后终于认清自己长期所处的“玩偶”地位。她渴望成为一个拥有独立思想、人格的人,不甘于继续做丈夫的“玩偶”。娜拉决绝的出走唤醒了广大女性沉睡的个人意识,这在当时沉闷的男权社会里犹如晴天霹雳。本文通过解析娜拉觉醒、出走的过程,探讨其行为对于女性主义意识觉醒的重要意义。

  关键词:玩偶;觉醒;独立;女性主义

      丹麦著名剧作家易卜生,思想敏锐、视角独特,敢于抨击自己所处社会中存在的不合理之处,热情讴歌人的反叛精神。易卜生的代表作《玩偶之家》被称作“妇女解放运动的宣言书”,他在此作品中极力控诉资本主义制度下婚姻关系中的男权中心思想,对女性主义意识觉醒具有先驱性的意义。

  一、娜拉女性主义意识的觉醒

  婚前,娜拉是一个乖巧的女儿,无条件听从父亲的安排;婚后,她是一个温顺的妻子,但为救丈夫性命不惜伪造签字贷款;生活中,她是一个称职的母亲,疼爱孩子、不让他们受一点委屈。这样一个单纯、善良、温柔、顺从、像孩子依赖父亲那般依赖着丈夫的娜拉,最终却走上了抛夫弃子、离家出走去追寻独立人格的道路。娜拉的女性主义意识觉醒并非一蹴而就,而是在经历现实社会一次次沉重打击后产生的痛苦脱变。娜拉的女性主义意识觉醒主要经历了以下三个阶段:

  (一)甘做“玩偶”

  “跟海尔茂在一块有点像跟爸爸在一块”,娜拉早已感受到被丈夫当做孩子对待,却并未意识到丈夫对她的呵护、占有、玩赏并不是夫妻间真正平等的爱情。海尔茂叫娜拉“我的小鸟儿”、“小松鼠儿”、“乱花钱的孩子”、“不懂事的小孩子”、“娜拉宝贝”,这些称呼暗示他从未把娜拉置于与自己平等的地位,而是把她当成私有财产,一件可以拿来炫耀的美丽的宝贝;“我不要你别的,只要你现在这样——做我会唱歌的可爱的小鸟儿”,海尔茂不需要也不允许娜拉有独立的思想和人格,只愿她做一个听话、逗自己开心的“玩偶”。

  娜拉在家中毫无主权可言,所有事情都听从丈夫的安排,他爱什么娜拉也爱什么,花钱需要向他讨要、甚至连吃杏仁饼干都被干涉,家中统治支配权被海尔茂紧紧地握在手中。在海尔茂“温柔体贴”的假象下,娜拉对于自己的“玩偶”地位长期感受不到屈辱,反而觉得幸福。这是由于长期以来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模式通过家庭、婚姻、宗教、道德等社会机制来约束人们的思想和行为,当时的人们普遍认为:婚后由男人承担养家的责任,掌握家中绝对权威;女人只需要做一个顺从的妻子、负责任的母亲。娜拉乐于接受婚姻中附庸地位带给她的好处,“每天跟孩子们玩玩闹闹,把家里一切事情完全按照托伐的意思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便是她心中美好的生活。

  (二)绝望之下的醒悟

  娜拉从未真正踏入社会,封闭自足的中产阶级生活环境使她得以保留最初的善良纯真和一颗充满美好幻想的少女心。娜拉对海尔茂充满爱和体贴关心,她由衷的欣赏、尊重丈夫,认可丈夫在家中的绝对权威,听任其一切安排,隐藏喜好和内心的真实想法来附和丈夫,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丈夫的自尊心和虚荣心,尽力做一个完美妻子。娜拉天真的把伪造签字贷款看作一件“又得意又高兴的事情”,完全没有预料到此事竟会成为婚姻关系破裂的导火索。

  娜拉认为听丈夫的话是待他好,海尔茂却认为妻子就应该听丈夫的话,娜拉第一次感受到两人地位的不平等;柯洛克斯泰被辞退竟是因为随便乱叫海尔茂的小名,娜拉第一次认为海尔茂小心眼;得知最亲密的朋友即将死亡的消息,不仅不悲痛反而把它视为影响自己和娜拉亲热的扫兴的事情,娜拉第一次发现海尔茂无情,这些新感受只是娜拉女性主义意识觉醒的萌芽。娜拉坚信海尔茂深爱自己,海尔茂曾信誓旦旦的说“我常常盼望有桩危险事情威胁你,好让我拼着命,牺牲一切去救你”。滑稽的是,危险来临时海尔茂给予娜拉的不是保护而是无情的怒吼和唾骂,残忍的控诉娜拉葬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这一切于对娜拉犹如晴天霹雳……海尔茂虚伪、自私、丑陋的灵魂彻底的暴露在娜拉面前。娜拉对海尔茂的爱是单纯、无私的;而海尔茂对娜拉的爱却是自私、狭隘的,海尔茂欣赏、迷恋娜拉的外在美,把她当做长不大的孩子而不是妻子来对待,未从心灵深处真正尊重、理解娜拉。“男人不能为他爱的女人牺牲自己的名誉”,爱情和婚姻只是海尔茂获取个人利益、名誉的手段,一旦危及到个人利益,他便无情的将其抛弃。美梦破碎,娜拉开始怀疑婚姻、怀疑自己的地位,她想要重新审视这一切,娜拉的女性主义开始真正觉醒。

  决绝的反叛

  危机解除后,海尔茂瞬间收起丑恶的嘴脸、开启虚伪的花言巧语模式,“娜拉,我赌咒,我已经饶恕你了。我知道你干那件事都是因为爱我”、“你放心,一切事情都有我。我的翅膀宽,可以保护你”、“难道我舍得把你撵出去?别说撵出去,就说是责备,难道我舍得责备你?娜拉,你不懂得男子汉的好心肠。”此刻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海尔茂已无法挽救那死去的爱情,他将永远地失去娜拉的信赖和依恋。觉醒后的娜拉意识到:八年的婚姻生活,自己被当做“玩偶”来消遣,丈夫从未在正经事情上和自己谈过一句正经话、从未从心灵深处去了解自己;自己像个叫花子一样要一口吃一口,靠给丈夫耍把戏过日子,这一切令她感到委屈和耻辱。“现在我只信,首先我是一个人,跟你一样的一个人——至少我要学做一个人。……什么事情我都要用自己的脑子想一想,把事情道理弄明白”,此刻我们看到了一个冷静、理智、即将走向独立的娜拉。

  “妇女在家庭中的从、服是她社会生存环境的统称,在经济上,女人是寄食于人者,从谁便寄食于谁,在心理上,女人从谁便屈服于谁,这便从经济与人格两方面排除了女性对任何生产资料或生产力的占有权” ,经济上的长期附属造就了广大女性对男性的依附思想,女性想要摆脱对男性的依附、在家庭和社会中获得与男性平等的地位,首先必须实现经济上的独立、自主。娜拉“玩偶”地位产生的根源就在于经济上完全依附于海尔茂,她清醒地认识到用丧失独立人格为代价换来的爱和幸福是经不起考验的,她不甘于继续做“玩偶”,她想要成为一个拥有独立思想、人格和尊严的人。“要衡量男女在经济地位上是否平等,首先取决于自己有无工作权,陷于家庭的妇女由于没有正当的职业和经济来源让她们自立、自主,她们就像关在笼子中的小鸟在痛苦中挣扎、哀鸣”,娜拉决绝的抛夫弃子、离开原本生活安逸的家走向社会,寻求自身价值的实现。

  二、正确看待女性主义

  女性意识尚未觉醒时,女性仅仅是依附于男性的“他者”,毫无权利、地位可言;女性价值的实现必须得到男性的认可,时刻用男性制定的规范来约束自己的思想和行为,通过满足男性的需求来实现自身的价值。资本主义社会下的女性,看似物质丰富生活安逸,实则内心落寞、精神空虚,默默忍受着心灵折磨和精神压迫。女性想要拥有独立人格、实现自身价值,必须摆脱对男性的物质依赖和精神寄托,只有真正实现经济独立才能获得精神层面的自由和解放。

  娜拉对男权中心统治下的资产阶级社会进行大胆反叛,拉开了女性主义意识的帷幕。娜拉在极度失望、愤懑中发出“首先我是一个人”这一掷地有声的呐喊,喊出了女性要求人格独立的时代最强音,引起广大女性的强烈共鸣,女性主义意识开始觉醒,娜拉的反叛精神给想要追求自由和解放的女性提供了强大的精神动力。在处理男性和女性的社会关系中,极端的反叛者或依附者都不是最好的选择。作为反叛者,由于自身条件的限制可能会面临一些困境,绝大多数女性在长期脱离社会的情况下再次进入社会毫无竞争力可言,不免面临“要么堕落要么回来”的两难抉择;作为依附者,女性将继续丧失自主性和独立性,无法真正拥有独立的思想和人格、无法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女性在寻求自身解放的同时,必须清除思想中根深蒂固的男权意识,释放长期被男权社会压抑的女性意识,为当今社会注入女性主义的新鲜血液。“所谓妇女解放,就是让她不再局限于她同男人的关系,而不是不让她有这种关系”、“并不是让女性战胜男性获得主动权,而是‘即使她有自己的独立存在,他也仍然会不折不扣的为他而生存,尽管互相承认对方是主体,但每一方对于对方仍是他者’”。处理男性与女性的关系,关键在于对男女双方地位的平衡和对自己角色定位的把握,妄自菲薄和过犹不及都不是最佳选择。作为当代女性,不仅要拥有温柔、善良、美丽等诸多美德,还要学会坚强、独立、自主。只有经济自主、拥有独立解决困难的智慧,才能摆脱对男性的物质依附和精神寄托,才能获得与男性平等的社会地位、实现人生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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