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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任务_《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天才顾城

中考写作指导 时间:2019-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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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希望

  每一个时刻

  都象彩色蜡笔那样美丽

  我希望

  能在心爱的白纸上画画

  画下一个永远不会

  流泪的眼睛

  一片天空

  一片属于天空的羽毛和树叶

  一个淡绿的夜晚和苹果”

  我是一个孩子

  一个被幻想妈妈宠坏的孩子

  我任性

  顾城已经离开了很久了。如果通往天堂真有一条铺撒着沙砾的道路,那么潮水也一定将他往日踩下的脚印早已冲远了。然而,当我看到顾城的照片时,内心所难以忘怀的,仍是顾城那双水一般柔情的眼睛和乖张的帽子。那双充满了童真幻想、清纯剔透的晶莹,有着一种对光明的苦苦的追求和深深的忧郁多年以后还是让我感到不习惯和无所适从。 “当我离去的时候/我不相信你能微笑/能用愉快的眼睛,去看鸽子/能在那条小路上跳舞,一边想入非非……” 顾城的诗不仅为中国诗歌指明诗之本质,更重要的在于让人体味到生命纯净的气息,他不仅是一个“童话诗人”,还是一个“诗人哲学家”。顾城是个天才,而且是一个病态的天才,在访谈录《神明留下的痕迹》中,顾城说得很清楚:“我的所谓童话,并非完全自然的状态。实际上它源自文化大革命给我造成的恐惧。”在《人可生如蚁而美如神》中又说:“比如说文化大革命,我真正觉得恐怖,随时可把你家门‘梆’一踹,你就整个完了;你就没有一个立锥之地,没有一个地方能觉得安全。这对于我是个大恐怖,到现在我都觉得这世界随时可能崩溃。”文革爆发的1966年,顾城才10岁。一直到1992年,顾城在德国,回忆文化大革命时,还感到极恐怖。他说:“我在文化大革命中的现实就是被老虎追着跑。”这种被老虎追着跑的恐怖,一直深入到他的潜意识中。老让顾城觉得人群是可怕的,社会是丑恶的,只有自然是可爱和安全的。人群和社会给予顾城的恐怖体验,伴随着他的一生。奠定了顾城终生对社会生活的逃避,一直驱使他去寻找“世外桃源”。这是文革对顾城最大的伤害,也是顾城悲剧的社会意义。他后来老是幻想修一座城堡,里面是天国的花园。这种防御性的心理,说明顾城终生未能摆脱被人群和社会的“老虎”追着跑的恐怖感。总之,文革是使顾城成为病态天才的客观原因。

  造成顾城病态天才的第二个原因,是对死的恐惧。他说:“我很小时突然感到死亡的空虚。人死了就要变成灰烬被涂在墙上,这是我五岁时的一个感觉。最重要的感觉就是我是要死的,我必死 ;这种无可奈何的宿命和恐惧感觉一直跟随着我,使我感到无处不在的可怕,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五岁感到死亡的宿命和恐惧,并终身无法摆脱。十岁又感受到文革的恐惧,像被老虎追着跑。内在和外在的两种恐惧加在一起,就造成了顾城终生无法治愈的严重病态。换言之,对来自社会危险的过度敏感,对生命死亡的过度预感,形成无法摆脱的浓重宿命感,就成为顾城病态天才的主要特征。为了从这种可怕的病态中挣扎出来,顾城“自救”的方法,就是写童话诗。顾城自言:“我的自性因恐惧而收缩,由于童话而解放。这也是那个童话世界里,不仅有鱼有鸟,而且也有那么多坟墓的原因吧。”又说:“这个世界不好,我们再造一个。最明显的就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你无处可躲,你也无能为力,这时童话就是你的心愿了。”

  从表面上看,顾城的童话诗是纯净和完美的。而实际上,其内核却是病态的——无法医治的彻底的悲观主义。这就是顾城无法解决的悖谬。那个幻想的天国花园,只不过是救命的稻草罢了。除了童话,顾城“自救”的第二种方法,就是哲学。少年时代,顾城可以沉迷于童话;但成人以后,阅历已深,童话的幻想已经不能成为安身立命的基石,此时,需要是理性的强大支撑。所以,他说:“哲学也是在不断受挫受伤之下又害怕接着受挫受伤而产生的不失本性的一个解放。” 哲学对于后期的顾城来说,是太重要了。是帮助他从悲观主义中挣扎出来的精神支柱。正是对生命的死亡和文革暴行的双重恐惧,规定了他对人生道路的选择。逃避社会,热爱自然,追求理想主义的心理定势,决定了他必然会对中国文化和文学中源远流长的回归自然的退隐思想,特别是老庄哲学,产生浓厚的兴趣,并以此作为精神上的支柱。具体而言,顾城所倾心追求的是所谓的“天国花园” ,是在激流岛上,过一种近于原始自由的生活,身边还有一妻一妾,也就是“女儿国”。但这美好的“天国花园”,只是一种内心的愿望和美好的幻想,并不可能实现。首先,归隐自然,并不像预想的那样美妙。顾城后来也说,自然里老鼠、蚊子,还有吃饭的嘴。如果说,生存环境的恶劣,还可以克服;那么,“女儿国”幻想的彻底破灭,却带来了灾难性的恶果。由于顾城对于人性理解的局限,使他不明白人性的复杂性和人性的不可改造。

  三千多年来,人类社会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但人性却没有改变多少。在谢烨和英儿的身上,确实存在着顾城所津津乐道的“女儿性” ,尤其是早期的谢烨。同时,在她们的身上仍然潜藏着“女人性”,也就是与生俱来的人性恶。如果说,顾城出国,是寻找他的“世外桃源”;那么,谢烨和英儿出国的目的,却是希望能过上西方物质富裕的现代生活。两者不可调和的尖锐冲突,就是由此产生。当在海外的顾城,不断放弃诗歌致富的机会,坚持过那种原始的生存方式,最后令谢烨无法忍受和彻底失望,离开顾城是必然的。这时正好英儿想利用顾城关系出国,所以,谢烨就积极支持英儿出国,为了让英儿获得绿卡,竟建议英儿与顾城“结婚”。(表面上是“假结婚”,实际上,就是希望英儿做她的接班人。)精明的英儿来到激流岛后,看到这位朦胧诗的偶像,竟真得像原始人一样生活,理想也彻底幻灭了。当她明白了谢烨的意图,很快就不辞而别,她才不会跟顾城去过穷日子。英儿的出走,使谢烨加快了离开顾城的计划。当然,谢烨和英儿离开顾城,选择她们自己喜欢的西方现代生活方式,是无可非议的。特别是谢烨,这是她正当的权利,她们有权追求自己的幸福,而不必做顾城“女儿国”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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