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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品,就是小的艺术品。广义的小品包涵非常为广泛,在古印度的佛经中指七卷本的《小品般若波罗蜜经》,在散文中指篇幅较短的文学样式;狭义的小品泛指较短的关于说和演的艺术,它的基本要求是语言清晰,形态自然,能够充分理解和表现出各角色的性格特征和语言特征。下面是小编为你带来的 搞笑的3人短小品剧本《一份厚礼》,欢迎阅读。
人物:庄有钱,大学生,简称“庄”。
苏困鼓,退休干部,简称“苏”。
陈红珍,送煤工,庄有钱之母,简称“陈”。
时间:寒假初某日上午。
地点:花园小区公路上,大视频映现小区高楼背景图。幕起时苏困鼓腰扎尼龙袋,袋里装着废饮料瓶,正扫地。此时庄有钱背大背包,手拉旅行箱,另一只手拿饮料瓶上。
庄有钱:哎,老头,往哪扫呢?
苏困鼓:我扫地,没扫天啊?
庄有钱:你扫到我脚年会小品 上了,我这可是名牌旅游鞋。
苏困鼓:哦,只是名牌旅游鞋呀,我当是名牌脚呢,大呼小叫的。
庄有钱:咋,你个扫地的破老头还敢小瞧我?告诉你,我人虽算不上名牌,可我读的大学可是名牌。
苏困鼓:哦,是名牌大学生啊,难怪大包小包的,你可真是衣锦还乡了。
庄有钱:那当然。
苏困鼓:快过年了,带给你爸妈啥厚礼呢?
庄有钱:我买啥礼物,要让你知道吗?啊?你还是考虑怎么赔偿我把。
苏困鼓:赔偿?
庄有钱:对呀,我这鞋子被你扫了,还能穿吗?
苏困鼓:那就再买一双啊。
庄有钱:对头,你得买单呐。
苏困鼓:多少钱?
庄有钱:不多,新的一千,我只要八折。
苏困鼓:不多,不多。
庄有钱:那就掏钱吧,老头。
苏困鼓:等着。
庄有钱:等着?
苏困鼓:等我扫完一个月的地,工钱正好八百。
庄有钱:这么说你是不想赔咯?
苏困鼓:想赔,做梦都想赔,就是没钱,你借八百我赔你。
庄有钱:那你今天别想干活。(扔掉饮料瓶,双脚站在扫帚上。苏弯腰捡瓶子,庄一脚将其踢飞。)
苏困鼓:小伙子,太过分了吧?假如我是你的父亲,你会如此无情吗?
庄有钱:老头,假如你是个富翁,假如你是个当官的,假如你是单身,假如我不是名牌大学生,你也许有资格假如,可惜你是个扫地的破老头。
苏困鼓:看来,我这破老头是没这个资格假如咯,那就请你让开,我要干活了。
庄有钱:要我让开不难,得有个条件。
苏困鼓:啥条件?
庄有钱:你得帮我把行李扛上八楼,我就不要你赔鞋了。
苏困鼓:这条件倒是优惠。可就有一条:你是老了还是小了?
庄有钱:不老也不小。
苏困鼓:那是四肢不全?
庄有钱:四肢发达,健壮如牛。
苏困鼓:那你还要我这破老头给你当挑夫啊?
庄有钱:这有什么?人家汉正街的扁担们还抢着挑呢。捡好听的说,这叫革命的分工不同,用孔圣人的话就叫“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苏困鼓:哼,我苏老头就不愿被你这个“劳心者”治。
庄有钱:咋,不服气是吧?不服气下辈子多读点书再来。(此时陈红珍拉一板车煤上)
陈红珍:老苏,帮我推一把。
苏困鼓:哎,来了。我就不服你治,我服她治。
庄有钱:哎哎,这破老头,有毛病。
苏困鼓:我叫你扫地,我送煤,你偏不听,你看拉不动了吧?
陈红珍:你不是跟客户不熟吗?这就快到了,我们歇会儿吧。
庄有钱:妈。
陈红珍:儿子啊,今天这早就到了。老苏,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苏困鼓:甭介绍了,刚领教过了,你一说你儿子要回,我一猜就是他。
陈红珍:是吗?你俩可真有缘分。
苏困鼓:没缘分。
陈红珍:老苏年会小品剧本 ,这是咋的了?
苏困鼓:你问你宝贝儿子吧。
陈红珍:儿子啊,你怎么得罪你苏大伯了?
庄有钱:妈,他是谁啊?
陈红珍:他就是我在电话里跟你说的那个他啊。
庄有钱:嗨,妈,你是见了土豆就往篮子里抓,咋找个扫大街的破老头啊?这搞得我多没面子?
陈红珍:你苏大伯心肠可好了,看我一个人供你读书有困难,就主动帮我揽活干,怕我忙不过来,又帮我扫街,人家可是科长退休的。
苏困鼓:是内退,没多少钱,你要后悔还来得及。
庄有钱:妈,你们――进展顺利?
苏困鼓:还没登记。
庄有钱:明白了,你们不拆墙是两家,拆了墙就是一家了。
陈红珍:对,还是儿子有水平,你同意了?
庄有钱: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不同意行吗?
苏困鼓:行,你同意我还不同意呢。
陈红珍:老苏,你这是咋的了?
苏困鼓:你这教的是啥儿子嘛,啊?我扫地他说我把他的鞋子弄脏了,要我赔鞋子;我捡他扔下的饮料瓶,他一脚给踢飞了;我不赔他鞋子,就要我帮他把行李扛上八楼。
陈红珍:儿子啊,这真是你干的?
庄有钱:我不知道他就是那个人嘛。
陈红珍:儿子,你太没教养了,怎么能说是“那个人”呢?
庄有钱:我我……
苏困鼓:我这是困鼓,睡倒不烧爬起来烧,吃力不讨好,还被人看不起,我不侍候了。
陈红珍:老苏,你忘了你对我许的诺言了:供儿子读完大学,是我俩共同的责任;儿子成才了,是我们共同的荣耀,你没帮我前,不也在帮那些贫困大学生吗?
苏困鼓:人家贫困大学生懂得珍惜,懂得业余时间去挣钱养活自己。可你这个宝贝呢?大事做不来,小事又不肯做,只会拿你的血汗钱充富人,将来就是当了官,也是个腐败分子。
陈红珍:我儿子怎么腐败了?这次回来,不也是大包小包的衣锦还乡吗?你看,光袜子就有几十双,还买了十几件衬衣呢。
庄有钱:妈。
陈红珍:别生孩子气了,送几双袜子与衬衣给你。
庄有钱:妈,求求你了,别动我的包。
陈红珍:儿子啊,你该不是舍不得吧?
庄有钱:不是。
苏困鼓:(闻袜子)袜子倒是新的,就是有股怪味。
陈红珍:啥味?
苏:臭豆腐味,像从死人脚上脱下的
庄有钱:你才是死人呢。
陈红珍:嗯,味是不对头,那这衬衣呢?
苏困鼓:衬衣也是新的,就是领子上有道圈。
陈红珍:啥圈?
苏困鼓:项圈,黑颜色的。
庄有钱:妈!
苏困鼓:怎么,你怕丢丑啊?
陈红珍:儿子,这到底咋回事啊?
庄有钱:妈!
苏困鼓:你这个妈呀,当得真糊涂,让我告诉你吧,你宝贝儿子把脏衣服当成存款了,攒在一起当礼物送给你呢。
陈红珍:你,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还怕我累不死啊?
庄有钱:妈,我错了,这衣服我自己洗,我这就帮你送煤去。
苏困鼓:正确,要想当好官,先学做好人,要想成大事,先做好小事。这才是你妈期待的――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