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精华作文网!

回忆往事

国学作者 时间:2010-02-27

【www.jinghuajt.com--国学作者】

回忆往事篇(一):回忆往事的抒情散文往事回眸


  编者按:在我们的记忆中,总有一些往事是值得我们回忆的,那你最难忘记的往事是哪一件呢?下面我们就来欣赏作者的优秀散文《往事回眸》。
  一直以来,总想寻找机会与刚好过了二十年的“梅岭文学社”的社友聚在一起谈笑,一起捡拾那逝去的记忆。
  这也许是我的一厢情愿,时隔二十年,大家各奔东西,或出外打拼,或在故土创业,或成功,或失败,都难已评说。然而,过去的年月我们都在为生活努力,都是为生存而忙碌。
  1992年8月,我借调到县文联工作。当时文联主席是郭细毛、还有同事周新华。在文联工作的几年里,在照相馆里做过摄影师,做过负责人,后来又在内刊《攸县人》报任编辑记者,负责组稿编辑工作。那时,爱好文学的青年特别多,对文学女神特崇拜,把文学当作伊甸园,不像现在人好功利。当然,时代进步了,生存的压力大,每个人不得不正视残酷的现实会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结果。。。
  那时,我在文联做《攸县人》报这份工作觉得很神圣,对作者的来稿认真阅读,从中发现有潜力的作者,如当时在读的文洁丽、陈丽雅、朱桂娥、李志坚、陈伟连、蔡伦波、周新开等,已经参加工作的王伟清、夏立新、阳惠、尹胜春、吴玉燕。在领导岗位的有黄德胜、何松陵、沈康林等还有武警中队战士张春明,他们都是《攸县人》报投稿的活跃分子。现在再回头看他们,有的成了省作协会员、县作协副主席、作协理事、作协会员,有的成了市报记者。
  至今记得创办“梅岭文学社”时的情景,成立文学社的初衷是我和何松陵老先生倡导的。认识何老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当时受报社的委托去县畜牧水产局采访,当时,局办公室主任正是何松陵同志,寒喧几句后就直接进入采访正题。采访结束后,局长嘱何老留我吃饭,通过这顿饭也对何松陵老先生的了解加深了许多,知道他苦出身,从小没了爹娘,直到他18岁参加了志愿军,在朝鲜战场抗击着美国侵略者,至今还留下了多处伤疤。认识他的时候,他已是个接近花甲的人了,而当时的我也是三十的年轻人。我们一见如故,到后来也成了忘年交,我多次上过他的家,他还赠送了一本打印本的十集电视剧本《罗霄虎将》给我。由于共同的爱好,我们经常在一起谈文学谈工作谈生活,后来就谈到了创办“梅岭文学社”的问题,当然是一拍即合。后来,我们就把在县医药局任办公室主任的黄德胜、副主任沈康林、肉联厂办公室主任夏立新、湘东化机厂办公室干事阳惠、文联干事王伟清、在校老师王重浪、国税局干部余国庆等同志召集在一起商讨此事,令我和何老异常惊喜的是,大家没有任何异议,而且一致通过,同时,大家推举我为“梅岭文学社”第一任社长,何松陵、黄德胜、沈康林三位同志为副社长,沈康林还兼任《梅岭文学》杂志主编。接着,我们紧锣密鼓地到民政局登记注册,并启用了“梅岭文学社”和“梅岭文学编辑部”印章。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经常召集社员聚会,传阅习作,相互取长补短,气氛非常热烈,我们在一起关系融洽,彼此尊重。为办好办活《梅岭文学》想办法,出主意,有的社员还自告奋勇联系企业,争取办刊经费。经过大家的的努力,我们把网岭湘华水泥工业有限公司作为采风活动的第一站。这次采风受到了时任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王运志的热烈欢迎,也得到了时任办公室主任王勇奇、干事罗晓云的热情接待。通过这次活动,有许多社员先后写出了报告文学,散文,诗歌并发表在第一期《梅岭通讯》上,还有多篇发表在省市报刊上。
  还记得《梅岭通讯》出版的那天,文学社的同志聚在一起,手捧着散发着油墨芳香的《梅岭通讯》,心情难以平静,一个个脸上露出了春天般的微笑。大家相互传阅,并在寻找自己的那个名字。
  一份耕耘,一份收获。一篇篇文章,虽然算不上篇篇精典,字字珠玑,却让我读到了那一代文学青年对文学的不懈追求。像吴玉燕的诗歌《由衷的心愿——献给梅岭文学社》,夏立新的《咏梅》陈伟连的《海恋》,李志坚的《三月里没有你的日子》,道出的对文学女神的忠诚和向往。何松岭的散文《游泳》,吴玉燕的《女人穿裙子》夏立新的《弯弯的扁担》还有朱桂娥的短篇小说《美丽的误会》等,今天重拾再读,仍然韵味无穷,像喝一杯甘泉,沁人心脾。还有校园文学,如王重浪的诗歌《诗歌的高度》,文洁丽《云》,蔡伦波的《清明的鸟声》,周新开的散文《走出迷惘》,武警中队张春明的散文《享受孤独》以及诗歌《带露的生日》,这些看似青涩的文字,却是一首首青春与文学同行的赞歌。还有报告文学《领头的鸿雁》《一位很有力度的男子汉》《星光闪烁》《走向富裕奔小康》等。
  如今手捧着已经发黄的油印刊物,读着这些文字,我心潮起伏。试想当时是什么力量,让我们走在一起,匍伏在文学缪斯的脚下,去高歌我们正在萌动的青春,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怀,在文学园地里耕耘,播种。我会回答,那时我们年轻,那时我们充满激情。但我幸运自己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因我年少时就对文学特别向往,想到文学可以改变人生、可以改变生活,我就特别地努力,白天出集体工,晚上读书写作到深夜。然而,这种文学的梦想并没有改变我,我从农村走出来,还是缘于我那“右派”的父亲,但我的确又是因文学的影响,让我变得纯粹,这二十年来,我经历了人世间的悲欢离合,目睹了亲人的生离死别。但我始终没有放弃对文学的追求,虽然生活让我不遂人愿,但我相信坚定的活着就会有所收获。我2000年前是在单位上班,靠微薄的工资而生活,那时很满足,除了每天上班就是写写东西,天南海北地邮寄稿件。而2000年后,四处漂泊,打工挣钱,先后去过广州、深圳、还到过缅甸果敢,但不管遇到多大困难,文学之梦仍然在追寻。
  如今,我还远不及何老的年龄,但我感觉少了那份激情。少了那份冲动。令人痛惜的是,何老已早早地离开了我们,逝者长已矣,生者常戚戚。还有许多同志也没了音信,已不再往来,但心里的那份记挂常怀于心。值得庆幸的是,像黄德胜、沈康林、夏立新等,我们因了那文学、因了那友谊,常走在一走,仍然固折地在文学园地里耕耘,写那些自认为不值钱但很神圣的文字。这二十年来,虽然我发表了一些作品,出版了中、长篇小说。并成为了湖南省作协会员、湖南省散文学会会员、株洲市作吉理事、攸县作协理事。
  时光荏苒,往事历历,当我们在时光的隧道里去拾缀那些被遗忘的记忆时,仍然有一种东西在我们的心中迂回千转,起伏难平。
  也许今天的回眸,是缅怀和告别我们已逝去的青春和过往吧。
  (作者简介)李方明 ,湖南省攸县人,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湖南省散文学会会员、株洲市作协理事、攸县作协理事。90年代中后期开始文学创作,有小说、散文、纪实文学散见于《湖南文学》《西部散文选刊》《解放日报》《湖南散文》《湖南工人报》《长沙晚报》《株洲日报》《文艺窗》等省市各类报刊,著有长篇小说《生存》等。
  (写于2012年秋)
  作者|李方明
  公众号:梅州艺苑
  本文为原创文章,版权归作者所有,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回忆往事篇(二):回忆往事的经典散文挎竹声


  编者按:在小的时候,会发生很多难忘的事情,在你印象中,最让你难忘的事情是哪一件呢?下面我们就来看看吧!
  小时候,我最喜欢一个人盯着鸡婆带鸡崽的场景。鸡婆“咯咯咯”地走在前面用爪子在地里刨,而一群鸡崽却在后面伸长脖子,扑动小小的翅膀,又撒欢儿,又用那小嘴一啄一啄地吃。
  母亲总是在冬夏两季孵两窝鸡崽,夏天的鸡崽最好养又最难养。夏天虫米多,田里稻谷成熟。可每到这时候,鸡鸭的天敌---老鹰,会经常来偷袭。会时不时地来一个俯冲,“嗖”的一下,一只小鸡不见了,被老鹰抓走了。母亲就手舞足蹈地追赶,嘴里却“唉唉唉”地叹息个不停。
  母亲孵小鸡技术好,在我们那个屋场没有一个女人孵鸡能孵过我母亲,但养鸡却让她操尽了心。就说那老鹰抓鸡,也最是让人可恨。比如说母亲当时孵出的小鸡有二十只,但到了小鸡长成大鸡时就剩不了几只鸡了。
  有一年夏天,母亲孵了十五只鸡崽。母亲说刚好是月圆那个数字,挺吉利的,而且孵出的鸡崽是一色的白毛。母亲为了这窝鸡崽。在我放暑假的那一个多月里,母亲要我在放假期间,其他什么事都不要做,就是一心一意养鸡。我接受了母亲这个任务后,实不敢怠慢。每天清晨,我就让鸡婆领着一群鸡崽往不远的哂谷坪里走。我临出门时,母亲要我带个“挎竹”,并说如看见了老鹰在头顶上盘旋,就赶紧打“挎竹”。
  记得当时母亲要我带的那个“挎竹”比我还要高。家里的那根“挎竹”是母亲请本队刘篾匠做的。当然做“挎竹”也有技巧,做得好的“挎竹”击打起来声音又大又有威力,对老鹰产生恐吓,可以及时破坏老鹰抓小鸡的犯罪计划。
  开始的一些日子里,一切都相安无事,鸡崽也开始自己刨食。有几次老鹰在头上盘旋并发出了几声凄厉的叫声后又被我的“挎竹”声吓走了。但后来有一次,老鹰俯冲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发出叫声,当我看见它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一只小鸡已抓在老鹰的爪子里。我赶紧打“挎竹”,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那天我把老鹰抓走鸡崽的事告诉母亲,我自以为会遭来母亲的一顿打骂。可母亲没有打我骂我,而是温和地抚摸着我的头并对我说:“你养鸡有功,晚上娘做好的东西给你吃。”
  暑假放完后,我又要上学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那些鸡崽也由小鸡渐渐变成大鸡了。这时候的母亲除了喂猪做家务还要看好这些鸡了。每天中午时分,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我们就能听见母亲打“挎竹”的声音,而且整个垅里都能听见。
  假若这窝鸡如果不出意外,养到年关,真是一窝肥美的土鸡。可不幸的是,这窝鸡没有被老鹰抓走,却被人为地掳走了它们的性命。
  那是一个夏日的早晨,母亲照样把鸡放出去觅食。母亲说那天放鸡出去的时候,一点不祥的征兆都没有。母亲说那天鸡从鸡埘出来的时候,一个个都是精神抖擞,都“咯咯咯”地争先恐后。母亲说她根本就没想到那些活蹦乱跳的鸡,会一个个倒在那些被农药浸染的稻谷面前。母亲骂那些用农药浸稻谷的人是杀鸡不见血的郐子手。
  这是一个稻谷成熟的季节,为了保护稻谷,生产队早就在田埂边扎了厚厚的一排竹篱笆。按说是没有那只鸡可以突破竹篱笆,进到田里去偷吃稻谷的。可还是有人要在竹篱笆外边放上农药去诱杀那群并没有去偷吃稻谷的鸡。
  母亲望着那些毙命于一地的鸡,简直绝望透了。此时的母亲心里似乎更充满了怨恨。她回屋拿了锄头,并要我和她扛着那些已经开始僵硬的鸡埋于后山之中。那次事件以后,母亲不再孵鸡,也不再养鸡了。同时,母亲把藏在门旮旯的那根“挎竹”,也把它当柴火烧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听不到我家“挎竹”声了。
  本文原载《湖南工人报》和《株洲日报》
  作者|李方明
  公众号:梅州艺苑
  本文为原创文章,版权归作者所有,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回忆往事篇(三):回忆往事的抒情散文:笤帚疙瘩


  “笤帚,笤帚把儿”,此乃上古神器,老家人通常叫它“笤帚疙瘩”。我们小时候总要历经多次的“生死劫”才能成长。每次劫难来临时,父母们总会拿起神器像“走火入魔”并释放“洪荒之力”一般向我们施加法力。左手抓人,右手拿起神器鞭策着我们的肉体,嘴里还念着洗涤我们灵魂的咒语:“你再撑脸,你再害人,你再不听话,看我两笤帚疙瘩能把你打死不......?”我们就像被“唐僧”念了“紧箍咒”的“孙悟空”一样扭身躲闪、滚地哇哇乱叫、哭喊求饶。如能挣脱,赶紧撒腿就跑,一溜烟跑出家门,躲藏半日。不是在小伙伴家避难就是去野外摘野果、掏鸟窝,烧野味,等到天黑再悄悄地回家,才算这次劫难也随太阳隐没西山。不等父母说自个儿跑到厨房,锅里早已盖着香喷喷的饭菜,狼吞虎咽、三下五除二、一扫而光就回屋睡觉,这时父母的气也消了。所有一天的惊心动魄也随入梦里。
  除了“笤帚疙瘩”,其实“鸡毛掸子、火棍、铁锨把、叉把儿……”无一不是是我们屁股上的常客。害人了,逃学了,贪玩忘了牲口祸害庄稼了等等,就看我们在啥情况招引来“祸端”,总会有合适的家罚伺候。在家欺负人、和伙伴们打架、耍横,母亲从厨房捞起火棍跑出来,气势汹汹地喊道:“我把你碎怂你……”一番教训之后,我们便乖乖了。还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该干啥干啥。当街坊邻居在一旁为我们求情时,耳畔还会响起,“打大的孝子,惯大的物遛贼”、“棍棒出孝子,不打不成器”这样的千古训言。好像棍棒是是那时的公理,确实也习以为常。日久天长,也似乎烙印在了我们的心里。听着这耳朵起茧的训言还得心安理得,这样的教训也确实有效,渐渐地不敢违抗父命,等我们能违背父母之命时,发现已无法违背,不能违背。
  后来,就算我们长大成人,父亲的威严从没消失,母亲的唠叨从来有效。也许那就是上古神器——笤帚疙瘩的的作用。
  现在回想起来,我们小时候的教育大多是“糟糕透了”很少是“精彩极了”,几乎不会听到父母表扬我们的话,很少被鼓励。一点点鼓励会让我们高兴很久很久。好像做错了有千万个不对的理由,做对了本该如此。很少感觉被鼓励的滋味。若被旁人怂恿着做傻事、说傻话,就感觉很能耐,很爽,一股劲地不听劝阻愈演愈烈。父母一旦发现我们身上的缺点就会拿别人孩子的优点无限放大对比,“你看外人家的孩子……你看你……”我们只能自惭形秽。就这样一次次犯错一次次被修正。
  其实,父母的“笤帚疙瘩”和老师的“竹棍条儿”有异曲同工之妙。后来上学了我们的一言一行无不在老师的竹棍下矫正过新,从来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哪有什么现在的那么多说辞,哪有现在的孩子那么矫情。现在孩子无论家里还是学校都把鼓励当饭吃,打击、惩罚都是罪过了。
  可是人生有时阳光明媚,有时狂风暴雨啊!还不得都要面对!
  当然新的时代有新的教育理念,我们以前的某些教育方式也有很多不科学的地方。我在这里不是提倡,也不会完全反对!
  作者简介
  云海,原名王光, 天水市秦州区秦岭人,乡村教师。喜读诗歌,偶尔用文字记录生活的点滴感悟.
  【本文作者:云海。(公众号:拾穗cornfield)】
  本文为原创文章,版权归作者所有,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本文来源:http://www.jinghuajt.com/xiezuozhidao/3514/

推荐内容